發表文章

目前顯示的是 11月, 2009的文章

待整理的花蓮□□□□□□□□□

圖片
離開花蓮到現在已經有兩年多許多了,正確的時間用不著去算計,花蓮對我來說究竟還剩下甚麼?或依然是甚麼?精神山依然矗立在海岸邊沿,季風依舊在秋天吹進縱谷裡,還是會想到遠方的朋友。 從八月開始,突然又跟花蓮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八月初到池上(算是路過花蓮),八月底到了花蓮市、吉安、鯉魚潭、鹽寮,九月中走了一趟東華,十一月去了七星潭、箭瑛大橋、南平、溪口和新社。漸漸的不像再祇是追憶,花蓮有了一些新的意義,對我而言。而對於生活在花蓮,與外地人對於花蓮的想像,也是有了新的體認。 這幾趟走下來,除了在本子裡塗鴉聊表記憶,還有包藏心情的幾千字混雜著錯亂的記憶,寫完就扔在抽屜裡。還有些照片,想起05年在花蓮的時候,多麼羞愧地不敢拿起相機,直到自認擺脫了觀光客的俗氣,才能真正以一種「在路上」的姿態,既不是觀光客,也不是在地人的妥當的距離來觀察這座城市,以及幅軸擴散開的廣大區域。 打算慢慢將這些文字與影像,整理出來,也算是對自己的一個交代。
《惡魔前來吹笛》,這本橫溝正史的傑作,在《謎詭》指南中各項指數均是呈現破表的評價,讓我充滿了期待。雖然此前未曾讀過橫溝的作品,卻拜著金田一之賜,對於情節大綱有所掌握,甚至到熟悉。(橫溝的金田一耕助系列該不會都是這樣吧?)也許這就是類型小說閱讀的樂趣之一,只要將重點放在這次的密室殺人事件的兇手到底是誰?到底犯案的過程是如何? 橫溝正史果然是本格派(變革派)偵探小說的高手,情節鋪陳、人物刻劃、節奏控制都有十足的火侯,想要依循這種模式而超越他,肯定是困難的。讀完

讀完了《砂之器》

《砂之器》,很久以前就一直要找機會來拜讀,因為我大學的聲韻學教授在課堂上推薦我們閱讀這本社會派推理巨著。如果沒記錯,聲韻學教授一共推薦過兩本現代小說,一本是隨意提到的,李敖的《北京法源寺》;一本是慎重推薦的松本清張《砂之器》。教授是我很尊敬的大學老師之一,每次到書店裡看到推理小說架上的《砂之器》,就會想到當年上課的景象。我也不停地推薦給喜歡閱讀小說的朋友這本《砂之器》,自己卻是遲遲沒有讀過,實在很過意不去。 這次,我終於讀完《砂之器》了。徹頭徹尾,一字不漏地。此前,對於推理小說,就像恐怖片一樣,有著不知何從欣賞的苦惱。上一本讀完的推理小說是宮部美幸的《模仿犯》,雖說是讀完,頭尾卻歷經了五年,一開始只買了上冊,五年後所買到的下冊,已是全新設計過的書封。對於這本引起廣大迴響與讚嘆的推理傑作,讀完後卻沒有淋漓盡致的酣暢,或許是還抓不到推理小說的竅門。在書店工作,驚覺推理小說出版的速度之快,若要了解箇中奧妙,看來還是得要一一拜讀才行。至少那些「傳世」的傑作,萬萬不可錯過。《謎詭》是繁體中文出版界中相當奇特的「刊物」,對於一些不得其門而入的讀者,提供了詳細的介紹,分門別類地介紹各種推理小說的流派,以及流派中的翹楚。甚至以電玩攻掠裡常見的能力分佈圖來評斷每一本介紹到的小說。《砂之器》當然是不可錯過的一本推理小說,花了兩天的休閒時間,我讀完了它。 對於社會派推理,我的認識很少,趨近於零。想必與「本格派」推理有一些差距,也就是說沒有金田一耕助等名偵探的登場,也沒有「這是一宗密室殺人事件」的宣示。藉由犯罪者的心理剖析來反映社會問題,大概是社會派較為著重之處。《砂之器》裡頭反應了甚麼社會問題呢?漢生病患的對待?二戰後日本青年的信心危機?外來文化的入侵?對於日本的社會問題我沒有研究,也不知道那時代的日本人到底生存在何種空氣裡?不過以《砂之器》在日本當地知名的程度,想必是頗能作為代表。 《砂之器》不是一本「本格派」的推理小說,卻依然具備推理小說的本質:布局與解謎。對於第一個丟出的謎題是:龜田。一開始讀到這,心裡覺得這也太容易識破了吧!(果然懷抱著參加百萬小學堂的心態準備按鈴搶答)龜田一定是地名,不是人名,刑警可能要因此白忙幾十頁的篇幅。果不其然,證實我是對的(想不到我也有點解謎的能力嘛),可是松本清張怎麼會這麼缺乏張力呢?事實證明我的懷疑是多餘的,